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，却发现程申儿不在。

房间门蓦地被拉开，蒋文狠狠盯着她：“蒋奈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美有很多种，不是单一的。”

他不但要请她吃大餐，还要买她上次逛街看上的项链。

“我担心他见到你，被吓跑了。”

“程申儿把我骗到那么荒的地方去，我要任由她摆布？”她反问。

“程申儿？”司俊风一惊，他就知道不应该一时心软，任由程申儿胡来。

“她的各方面啊，”祁雪纯引导他，“她不但年轻漂亮，而且跳舞特别好，浑身散发着仙气……这样的女孩喜欢你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。”

他虽然没发怒，但不怒自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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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叮咚。”门铃响起，来人光明正大的敲门了。

莫小沫微愣，诧异他怎么突然问起莫子楠。

祁雪纯微微勾唇：“爷爷，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。”

“我拒绝回答。”纪露露撇开脸。
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她蓦地睁开双眼，这是严妍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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